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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说话，他就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现在他的手被攥着，丝毫动弹不得。舒杨想了想，就挪了挪自己的身体，朝着床边的弗兰西斯靠了靠。

    “怎么不开灯？大鸽？”他朝着那团黑影说话，尽量靠感觉去找弗兰西斯的眼睛。

    “你想开灯？”弗兰西斯的声音好像比刚才刚沙哑了些，莫名透露出了一点危险。

    这下明显到舒杨都意识到了情况有点点不对。

    “你怎么了？”他更担心的是弗兰西斯会受伤或者生病，想也不想就探出了另一只手，试探着往弗兰西斯的额头上摸去。

    这只手全程没被人阻拦，轻而易举地就抚上了弗兰西斯的脸。不过距离却产生了点偏差，舒杨明明是想去探探弗兰西斯的额头，现在却直接捂在了弗兰西斯的眉眼上。

    他细细摸了一下，就感觉手下的轮廓特别深邃，眼睫毛在他的掌心刷过，不是柔软的感觉，反而像弗兰西斯这个人一样，充满了不屈的韧性，有点刺。

    舒杨飞快地将手掌上移，在摸到弗兰西斯的额头后，他才呼了一口气，“体温还好，我还以为你生病了，你嗓子怎么这么哑？喝不喝水”

    弗兰西斯只是看着他，任由他的一切动作，攥着他手腕的手指一直都没有松开。眼睛中势在必得神色也没有半分减退。

    他就像潜伏在夜色中的巨大的rou食捕猎者，看着已经在劫难逃的小羊羔，还在他的利齿旁边试探，关心他的牙齿能不能咬住他的脖子。

    “我没事。”弗兰西斯拉着舒杨放在自己额头的手，拂过他的鼻梁，然后到达嘴唇，再到突出的喉结。

    再往下，是领口处yingying的风纪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