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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衡。

    只不过，这三条规定至始至终没人实行过，也没有写入现存的律法中，只是刻在帝星最大广场中心的大岩石上。

    它存在那里，却在在时间的推移下，慢慢被世人所遗忘。

    苏素玲对他的回答略带不满，嘬一口烟，吐出一片云雾，“你还是一样。”

    “你只是找我叙旧？”才出飞船，他就感受到一股明显的视线黏在他身上，明显到让他足以找到她。

    “老贵族势力的一半都在那里。”苏素玲抬手指着他身后的顶层宴会厅。

    宴会厅的外围都是玻璃，透明的让人可以看清里面的一切，觥筹交错，喧嚣与欢愉已经达到顶点，同样也是戒心最低的时候。

    夏芝透过藤萝叶子看向宴会厅，有几个他非常熟悉的面孔，熟悉到一看到他们，就涌出憎恶。

    他掩下自己的情绪，浅笑着反问：“然后？”

    苏素玲看着他，从烟斗下的小袋子里拿出一个圆形小按钮，脸上带着无尽的温柔，却说着令人恐惧的话：“只要按下这个，他们就会炸成灰烬。”

    “夏芝，你最讨厌的人都在里面，这是你唯一一次能够将他们一锅端的机会。”苏素玲对他摊开手，小按钮很轻，只需要稍稍一点，就会将整层楼化为灰烬。

    阻碍他的人一个都不会存活，而另一半无辜的人只会成为短短的一个词——事故牺牲者。

    苏素玲给他送了一份带刺的回归大礼包，像是报复却偏偏是他最渴望得到的。

    夏芝微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夹住按钮的两侧，轻松将按钮平稳放在手心里，他仔细打量着精巧的按钮，跟个小挂件差不多。

    苏素玲能够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