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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边的人，你看……”手机那头的人小心翼翼地请示着。

    里潼想起那几个徒有外表的彪形大汉，没兴趣浪费心思在弱鸡身上：“随便，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那人又问：“那杨思成……”

    要是找人打杨思成一顿——这怎么想都有点掉价，不符合他的作风。里潼想了想，兴致缺缺地吩咐：“你们先别动他，我会用别的方式收拾他。”

    里潼一连打了三个电话才开门出去，一出门，发现苏屿就站在门外。里潼这才想起外面还有个小哥哥，他在厕所里待了这么久，苏屿肯定觉得不对劲。

    苏屿倒没问什么，看见里潼出来，脸色显得很平静。里潼见他站着不动，一边琢磨着小哥哥到底有没有听见他那几通电话的内容，一边挂上微笑顺口问：“小哥哥，你要上厕所啊？”

    “不是。”苏屿看着他，“看你这么久没出来，想瞧瞧你在里面干什么。”

    “我打个电话。”

    “我听见了。”苏屿说，“过来把衣服穿上，不然待会儿该着凉了。”

    按照这个室温想感冒恐怕不容易，不过里潼习惯了听他家小哥哥的话，乖乖跟过去把衣服穿上了。

    里潼一边穿衣服一边偷瞄他家小哥哥的脸，总觉得苏屿的脸色怪怪的。穿好上衣后，他无声无息地闪到苏屿身后，一把搂住他：“宝贝。”

    苏屿让他吓了一跳，想动又不敢动，生怕碰到里潼那一身伤：“嗯？怎么了？”

    里潼将下巴搁在他肩头，嘴唇轻轻蹭了蹭苏屿的颈侧，强忍住在那上面留下痕迹的冲动，轻声问：“我刚才打电话……你都听见了是不是？”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