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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第2/3页)
头。    疏白并不是没思考过这样的问题。    他向来是懂权衡利弊的,在他发现景斓死死握着权不肯分给他一丝一毫时,就明白自己在这段关系中的弱势,他想过离开,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    哪怕关系破裂后,他要远离这里一切从头开始,也是他能接受的结果。    但他万万没想到,破裂后不是分手也不是离别,而是故意的折腾。    想到此,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带着冷意和嘲讽。    景澜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了那个跟他相像的少年?为了得到对方更多的钦慕?    疏白从未想过在身旁十年的人,竟然如此低劣。    伤口的疼痛在这一刻猛然剧烈,他不小心从轮椅上滑了下来重重跪在了旁边。    ‘呼——呼呼——’    如果景澜真那么想,恐怕他就很危险了,疏白抿了抿唇,他尽力摒弃自己情感上的纷扰,分析着一条出路。    但情绪作乱,眼尾还是忍不住染上些许殷红。    十年,跟条狗都有感情了。    正在他跪坐在轮椅旁,紧紧摁压着腹部的伤时,大门陡然打开。    只见早早离开的人,不知为何去而复返。    景澜迅速跑进来将他搂进怀里,淡淡的雪松香落入鼻尖,一如以前,不同的是以往嗅到会令疏白安心,如今却是紧张得肌rou绷紧。    “宝贝,修复台很快就搬过来了。”然而,景澜竟视若无睹,他将疏白半搂在怀中,似乎还跟以前一样心疼他。    而目光和语气更是带着温情和爱意,仿佛之前跟少年的作秀是疏白的幻觉。    疏白轻拧着眉,带着血迹的手用力抵在对方胸口,薄唇轻动,“你什么意思。”    他目光带着凉意,警惕地回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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