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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看看。”

    “……”

    说了跟没说一样。

    有这么敷衍人的。

    陈鹿鸣翻了个白眼，“我有一朋友去过那家便利店，他说不好，关键时候早早打烊买不到东西，女朋友早上上班正好经过连早餐都没得买，那卖得个什么玩意儿？”

    罗薇刚才记录了几条信息，正好跟24小时营业和早餐有关，于是问道，“晚上顾客很少，非得24小时营业么？”

    陈鹿鸣看她一脸困惑，双臂抱胸倚在站牌一边闲闲道，“那不看客户需求吗，你走一圈没看到这一片都KTV、宾馆这种娱乐场合吗，到点就关门，亏你……这谁的店？”

    他问的太突然，罗薇下意识，“我……”

    后面添了句，“朋友的。”

    陈鹿鸣撇开头笑一下，又敛了笑转回来，“哦好，亏你朋友想得出来，这一看不是做生意的料，早点回去歇着吧！”

    罗薇抿了下唇，还是虚心请教，“那成本呢？24小时营业晚上的成本。”

    陈鹿鸣看着她，“犯什么傻呢，24小时运行就是为了降低成本的，白班夜班两个班，一月倒一次，顶多加个夜班人力成本和电费，其他都摊开了算，哪个合算还看不明白？”

    “当然店要开在天天拿着枸杞保温杯为主的中年人群社区，当我这话没说！”

    “……”

    罗薇好像一下明白不少。

    她拍一下陈鹿鸣胳膊，“你等下。”

    陈鹿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人跑了。

    “喂你——”

    罗薇没应，跑进了一家店里，一会儿后回来了，递过一瓶饮料道，“我请你喝饮料。”

    陈鹿鸣看她眼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