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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阵，秦老爷又问，“陶冶如何？”

    “他的状态还挺好，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最近的事情没有出现忘记情况。”

    “嗯。”又是沉默，秦老爷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沉默了一会终是没有张口，挥手让秦曹出去了。

    从大厅出来，秦曹回到他的房间，给陶冶回了条消息，让他好好处理工作，然后打开了抽屉。

    抽屉里都是秦曹幼时的记忆，一笔一划写了很多。

    秦曹思考了很久，抽出一本厚重的牛皮带锁日记，打开，随着他的翻动，一张泛黄的相片露了出来。相片主角是一个小孩，眉眼都非常稚嫩，穿着白色的长衫，对着镜头轻轻一笑，泛黄的胶片就活了。

    这是他偷偷藏起来的。

    连爷爷都不知道。

    公子举世无双，清风朗月，只单单一笑，就不知道让多少人折腰。

    这样的公子，偏偏还医术高超，一点就通，举一反三，所有人都把他奉做秦家的未来，倾尽所学，指望着他带领秦家走向高峰。

    那时他不过还小，对着镜头轻轻一笑，懵懵懂懂还不知事的小秦曹，就懂得了把这样一张照片藏起独占，后来他长大了，变得更好，而见过他真人的人，又该如何疯狂？

    日记本里其中泛黄的一页，写着工整的小楷。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小秦曹，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喜欢。

    真实世界（九）

    目送着秦曹远去，直到看不到车的影子，陶冶才回到了办公室，收起了脸上有点傻乎乎的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