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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忘了，我道歉。”

    连暮安还是扑克脸，却反手握住了季淮的手，靠着书桌。“你刚才和谁打电话？”

    ”我们班学委，遇到一道难题，可他也没解出来。”季淮有些困扰地敲了敲额角，“不解出来我今晚都睡不着。”

    “就没有比学委还厉害的人吗？”连暮安随口说。

    “有！”季淮幡然醒悟，“张沫沫。”

    连暮安青筋一胀，“除了她。”

    “你又在树立假想敌了？”季淮促狭的看着他，“我们现在都把对方当作普通朋友，别乱想。”

    “她有前科。”连暮安冒着烟说。

    “说到前科……”季淮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着，“你好像忘了什么。”

    “什么？”连暮安不自然道。

    “我生日那天，你对沫沫说了那么一通伤人的话就这么算了？”

    “不记得了。”连暮安鼓着脸嘀咕。

    “不能这样。”季淮说，“承认错误才是好孩子，和她说句对不起吧。”

    连暮安低着头不说了。

    季淮拨通了张沫沫的号码，不一会儿就接通了。

    “沫沫是我，不好意思那么晚打扰你。对，又碰上难题了。不过难题的事等会再聊，这里有个人想和你说点话。”季淮看了眼连暮安，把手机递给他。

    连暮安扭扭捏捏地接过来，“喂……”

    “呃……连暮安？”张沫沫说。

    ”……是我。“连暮安声音低低的，“就是……之前季淮生日，那什么……我说了不对的话……然后……然后对不起。”

    “你不提我差点忘了。”那头张沫沫的声音依旧爽朗，“那你提都提了我也说两句吧。连暮安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