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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暴自弃，我了解你。”

    “你家那位听到会吃醋的。”季淮戏谑道。

    见他老是回避，张沫沫只能自己猜测，“是因为……你弟弟吗？”

    季淮夹菜的手明显一顿。

    “果然是他。最近他的新闻很多，主要是公布恋情是吧？”张沫沫说，“我看到的时候挺惊讶的，他不是对你……”

    季淮讶然地看着她。

    “他喜欢你，对吧？”张沫沫压低了声音。

    “……”季淮使自己看起来平静，“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也曾经是心思细腻的女孩子。”张沫沫皱着鼻子说，“特别是喜欢你的那段时间，对你很伤上心的，你弟弟那作态，想让人不想歪也难。”

    季淮失笑摇头。

    张沫沫说：“别担心，我不会嘴碎往外说的。”

    “我当然相信你了。”季淮说，“本来以为藏得挺好的，怎么这些日子一个二个都知道了？”

    “那你弟弟为什么还会……？”张沫沫小心翼翼地问。

    季淮看着碗里的米饭，“被拍到了，人家手里拿着把柄。”

    张沫沫在心里咂舌，虽然现在季淮面上云淡风轻的样子，但都到了去医院加大药剂的地步，可见这件事对他的打击。

    她叹息道：“我知道那小子对你很重要，你的病那么稳定都是因为他。可现在他不在你身边了，你该怎么办？”

    “我……”季淮一时无言，他该怎么办？疯狂工作，强迫自己不去注意，然后每天晚上躲在房间里忍受孤独，就这么日复一日的重复痛苦吗？可他有什么资格觉得自己可怜？是他亲口说让暮安……一想起来就仿佛被重拳砸在胸口，闷疼又难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