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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52  (第2/4页)
。”    这是在说海棠花,还是在一语双关说他弟弟?    “你来掐一朵。”他说。    沈奚伸出手,摸到花,又舍不得去掐。    他捉了她的手去,合在掌心揉捏着手指骨节,低声问:“人怎么恍恍惚惚的,在想什么?”    “他很伤心,以为你真对家国无心。”    “眼下他帮不到我。他那样的性情,也不宜听到真话,还要自己碰碰壁,历练一番。”傅侗文解释。    那个辜幼薇倒没说错他。    这人真是假的很。对亲弟弟说句实话,也要看是否适宜。    “他真有抱负,不必有人同行,也不用谁来指路。他若是怕黑怕寂寞,就此止步也好。”他又说。    她“嗯”了声。    “只一个‘嗯’?”    还能有什么,沈奚抽回手。    傅侗文上上下下瞧着她。    沈奚被他瞧得火烧了心,脸在可见的情形下,一点点红了,从脸颊到耳根。    突然,耳垂被他摸上来。    “还真是烫的,”他说,“你自己摸摸看。”    沈奚推掉他的手。    他又只是笑。    “你笑什么?”她垂眼,悄悄看自己前襟。衣扣是系好的。    傅侗文将她一举一动瞧在眼里,也不点破:“多对你笑,你就舍不得离开三哥了。”    沈奚没将他话当真,视线又垂下,再看看衣襟,仍不放心。    他忍俊不禁。    “……还笑?”她愈发狐疑。    “三哥要真想瞧点什么,用偷着吗?”他低声问。    ……倒也是。    灯下、书架的影子落了满身,两人都靠着墙边,围着一株本不该在冬日盛开的秋海棠,你来我往地逗趣着,倒真像是浮生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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