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蒙想一个人待着,随便应付了来人,刚好调酒师把他的酒调好了,黎蒙便笑着尝了一口,味道有些怪,但是他不讨厌。
黎家不允许未成年人饮酒,他成年后的这两年喝的酒也不多,主要是度数比较低的香槟和红酒,虽然昂贵,却过于单调了些。
黎蒙对酒的了解不算多,喝不出这杯酒里都有什么,只觉得比香槟和红酒刺激,带着他内心渴求已久的自由和野性。
离开黎家他确实自由了,可是也失去了很多。
更何况这自由是被动的,他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黎蒙一仰头,灌了大半杯酒下去,这酒度数不低,他的嗓子被酒精烧得火辣辣的,有点爽。
黎蒙笑着夸赞了调酒师一句,然后握着杯子找了个没人的卡座,窝在角落里看舞池里穿着紧身裤的男人们跳舞。
陆陆续续有人过来搭讪,黎蒙一一打发了,他没打算约.炮,只是想喝点酒而已。
一杯喝完,他又跟调酒师要了杯龙舌兰,里面加了冰块,喝了几口便感觉身体里有种爆炸一样的奇妙感觉。
黎蒙的酒量不算太差,又续了一杯才喝到兴头上,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流了眼泪,好像酒精把他积压在心里的情绪冲开了一个口子一样,一哭就有些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