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现在无法像那时一样一走了之。是不是很绝望?”
“那又能咋办?我可再也不是你熟悉的那个聂珵了。”
“你也不会是我眼里那个最可爱的傻子。我日后——”
还不知要如何对待你。
只是聂珵话没有说完,一下顿住。
因为秦匪风突然抬起那一条完好的胳膊将他抱进怀里。
“聂珵,就是聂珵。”
只听他语气生硬地强调着,竟轻轻拍着聂珵自己都未察觉发抖的背:“我、我不走。”
“死也不离开,聂珵。”
“……”
聂珵掌心紧攥,强行抑住他刚刚垒起,差一点溃不成军的城墙。
“哈!”
没想到这时,旁边已然将他们对话尽收耳底的曲卓突然放声冷笑。
他必是意识到聂珵若当真为贺云裳,那他今日断不可能活着离开,所以他此刻拖着残躯,笑得疯狂而恶毒。
“沈息!”只听他肆无忌惮道,“你听见了吧!他就是贺云裳!哈……他与那走狗,还真是情真意切!”
“真可惜,那走狗疯了,否则该让他知道,十二年前这贱人喝下春风蛊是一副什么婊样!可惜可惜,他那时候的脸可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