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咋办?他受伤的膝盖就那么一小块,剩下的药草也不能浪费了啊。聂珵如是想。
所以仔仔细细给秦匪风身上的伤口重新包扎一遍,聂珵又找来几根平整的树枝,将秦匪风的断手断腿固定好,总算得以歇息一会。
秦匪风安静看着他,见他瘫坐片刻后抬起屁股便要离开,迅速直起腰,紧跟在他身后。
聂珵无奈,却也没回头,任他磕磕绊绊跟着。
既然甩不掉,就当多了个宠物吧,反正这玩意他也不只一个。
sao虫子就委屈了——那您能一碗水端平吗?
别问,问就是端不平。
半个时辰后——
聂珵坐在之前落水的小河边,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把被他啃得乱七八糟的烤鱼递给秦匪风:“吃吗?”
秦匪风接过来,毫不犹豫咬在上面还明显带着一排小牙印的地方。
“……”
聂珵脸一下有些挂不住。
他原本只想故意捉弄他,看他憋屈的样子,但他并不真的想作践他。
所以他把另一条已经熟透完整的又递了过去:“我方才给错了,把我的还给我。”
结果秦匪风闻言愣了愣,等明白过来聂珵的意思后竟猛地拧了个身,背对聂珵坐在地上,担心被抢走一般,大口嚼起手上那聂珵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