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九方游抓起段知欢额前的碎发:“我也警告你,我小叔叔心善待你,但你敢像以前一样龌龊行事,对他有任何不轨的心思,我就把你扔进蛊池,让你每日以血rou喂养蛊虫,却又不能以一死解脱。即便我玩腻了,要你死,也会将你炼做蛊人供人驱遣。”
这一番话给聂珵听得心惊rou跳,心想他得亏与这死娘炮两清了,否则不知要遇到什么打击报复。
“泠兄——”段知欢竟咬牙切齿地故意强调道,“泠兄是我的恩人,我偏要叫他,随便你这个死贱人怎么样!”
“且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随意给我扣个杀人的罪名就想让我对你低头,我呸!”
“老子以前爱风流不假,但那又怎么样,老子有钱,想上谁就上谁,干你屁事!你这不男不女的狗东西还不配被我上——”
段知欢说不出话了,眼睛死睁着,豆大的汗珠又从脸上滚落,显然又受了什么巨大的痛楚。
聂珵有些咂舌,多日不见,这位爷掐起架来仍是不带一点脑子。
也难怪,他这根深蒂固的纨绔秉性确实一时改变不了。
聂珵心知他在九方游的设计下被人轮流jianian污,又丢尽颜面,被赶出段府后必是吃了不少苦头,尤其段府一夕间覆灭,可谓让他尝遍世间冷暖,为自己糟糕的前半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但聂珵并不同情他,毕竟他曾目睹过他企图当众强上寒一粟弟弟的跋扈模样,还真挺欠教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