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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韩滕这么安静的时刻。

    “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何要忽视我？”程曦的声音很好听，但是此处却多了几分凄凉感。

    苏锦陌蹙起好看的眉头，关上门退了进去。

    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自己还是不插手的好，有些时候，外人越插手越乱。

    “锦陌，锦陌，快换衣服。”

    “来了。”

    “程曦。”韩滕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清冷，就任由程曦抱着，也没有说话。

    他有他的事业，也有自己的坚守，那种在事业上所获得的成就感，是程曦所不能给予他的。

    “你知道你这么跑来会造成什么后果呢？”

    “韩滕，不管什么后果，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就只有你。”

    “别说傻瓜了。”韩滕拉开程曦的手：“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新人，我怎么可能会不在乎。”

    程曦晶亮的眸子里迸发出光芒，然后在韩滕说出下一句话后又瞬间跌落地狱。

    “你的人气，决定我的事业，但是程曦，你放弃我在国外给你的机会，就这么跑回来，我很失望。”

    程曦身子一斜，失望？他居然说对自己失望。

    一向优雅的程曦第一次变得激动了起来。

    “韩滕，你明知道我爱你，却还要一再刺激我，我为什么回来，还不都是为了你，但是你居然说对我失望，在你的眼里，我就只是你事业发展的工具吗？”

    “不然呢？”

    不然呢？不然你以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