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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身在宫中，为了生存不被炮灰，多知道点东西也总多条路。

    长生进去室内呆了没一会儿，周允弘也出来准备回宫了，因此没听见太多内容。而且周允弘与莹妃单独相处时也很谨慎，提到关键之处总是用指代词，而提到次数最多的，是某种药。

    他们没具体说是什么类型的药，长生也不知用途，但想想也知道必定不是什么治病的药。

    “莹妃想再用一次那种药，但周允弘不肯，认为被发现太危险了，说什么'如果被父皇发现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他最后还说自己心里有数，让莹妃不要自作主张。”

    陆征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虽没有明确的信息，但想想也肯定跟争储有关。现在二皇子犯了错，除了四皇子便是五皇子有机会登上太子之位。然而五皇子资质平庸、不堪一击，只要趁现在不动声色地刷晟成帝好感度，暗地里再笼络朝臣，周允弘的胜算会更大。

    回到毓庆宫，周允弘一头扎进书房，陆征原以为他是要为皇储一事早做布置，后来才发现他是在悠闲地看书。

    丰乐贴身伺候着，给他添水加茶，态度殷勤。

    周允弘放下书，瞥了他一眼，问丰乐是否识字。

    丰乐紧着嗓子，难过道自己没上过学堂，只认得一些简单的字。

    周允弘让他不要紧张，不识字也没关系，他原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休息会儿，顺便找个人给他念书罢了。

    丰乐被安慰后高兴了起来，眼珠子骨碌一转，告诉周允弘他知道哪个下人识字。

    周允弘问他是谁。

    丰乐道:“也是今儿个刚来的，叫陆征，原先在兴德宫任职，进宫前上了几年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