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拿起酒壶,为自己满上一杯,苦苦一笑:“宁澜,且不说察陵湄执拗不屈的性子,就是光谈她为你付出的那一腔深情,也早已收不回来再给别人,你叫她如何强行往心里头塞两个人。所以你啊,招惹了一块硬石头。”
宁澜摇摇头,“看来谁都是不能轻易招惹的,罢了,人各有命,她总归会回到自己的路上。”他又随散一笑似是将方才之事抛诸了脑后,“楚楚,你说白宁掌门有意让你跟护我,可你是乐门弟子,难道不该听命于白念危门主吗?”
楚楚松了刚刚微蹙的秀眉,正了正色:“浔月虽然现在有四门独立,各门也有各自的门主,不过任何人都是要听命于掌门的。因此掌门的命令,我自然不能违抗,再说,这五年与你一起……我很满足。”
“也就是说,这五年内你未回过浔月,你师傅白门主也未曾来见过你?”
楚楚低头将那杯酒拿起,点了点头,喝了下去。
“好,我也不问你白掌门为何要你这般做了。”宁澜按住了楚楚要拿酒壶的手,道:“这酒,还是不要多喝了,明日还要赶路。”
楚楚缩回了手,微微一笑:“掌门并未告诉我原因,就是你问我,我也不能回答。不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