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就是那样, 也足够她腰酸背痛好几日。若不是对门住着宁澜,出门才能见着,她恨不得自己一日一日就能在床上养着自己那两条腿。
“躺了这么多日,怎么这是还没歇够?”宁澜看着对面之人睡眼惺忪的样子,将刚做好的粥盛了一碗过去,笑了笑,“那日我们本该走上来的。初到浔月见掌门,为表敬意, 本是不能那样作弊上去的, 这是规矩。”
“也就那样奇怪的掌门能定出那样奇怪的规矩。”察陵湄吐了吐舌头,搅了搅青瓷碗中的茶叶粥, 舀起来尝了一口,清甜柔滑,顿时清醒不少,“宁澜,这么好吃一定是你煮的!可我分明记得你说清晨不可空腹饮茶, 这茶粥喝了不要紧吗?”
宁澜着了一件竹纹青衣,本就与这惜竹苑的翠竹风光融合得极好。此刻他面上疏阔超然笑意,倒像是这雾霭朦胧的山上另一类绝美清霁风光。
“记的不错。不过这茶是我前几日从山上摘的,我稍稍做了些手脚,质性已经变得温平,搭上这健脾益气的江米,不会伤胃,反倒能提一提你的神。”
察陵湄听着他温温朗朗的语气,心里却欢快,一连又喝了好几口,“难怪一点也不涩,原来是你加工过的。”
宁澜看她像一个孩子似的喝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