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桩轰动大半个东琴的喜事沦为笑柄谈资之后, 察陵府的门闭得很紧。外边的流言渐渐由盛转衰, 可这察陵家的人却始终郁郁得很。
是日, 寻察陵湄六日无果,察陵家一大家子人坐了下来,还有一个外人,墨夷顷木。照理说最愤懑的就该是这准新郎,可光看面上神色,夏惜蓝倒才有瞋目切齿之态,若是察陵湄现在在她眼前,她这母亲恐怕要将她打得不能出门。
刚刚听了下人的一番通报, 仍然没有什么结果。夏惜蓝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看向察陵宣:“宣儿,湄儿与你这哥哥关系甚好。听说婚期前一日还来找过你, 当真什么都没同你说吗?”
察陵宣心头一跳:“母亲,湄儿她……”他顿了顿瞥了一眼闷坐在一旁的墨夷顷木,“确实说过不愿成婚之语,可我只当她是抱怨,也劝慰了她。也不曾想她竟这般任性走了。”
夏惜蓝闭了闭眼, 无可奈何地叹了声气。她又看向盛妍母女,“大嫂,你向来比我还心疼湄儿,总不至于替她瞒着我吧?”
未及自己母亲答话,察陵韫便向夏惜蓝行了一礼,着急解释道:“婶婶,母亲与我也是一无所知。我那日十五去湄儿房中见她,她只说了要去见一面公子,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