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陵湄听着掌事说宁澜的好,心里竟十分的雀跃。一时都忘了自己来这医门是做什么的,她便笑着边朗声道:“婆婆,宁澜医术可好了。掌门都想留着他医门门主呢!”
“掌门?”掌事点点头,“白宁这孩子,这算盘倒是打得好。不过要让宁澜做门主,我还不想同意呢!”
察陵湄听得这婆婆称那个严苛的白宁为“孩子”本来觉得有几分好笑,可这下一句话却让她不服起来,她声音虽然不大,语气却急切,“婆婆,为什么您不同意?”
“那孩子我一看就和白湛像,白湛从前洒脱随性,后来便深埋于红尘。这宁澜以后说不定也会因为儿女情长抛了医门。”
察陵湄虽本就不希望宁澜成为医门门主,她不希望他那般闲云野鹤之人被拘在这小小医门。只是如今,听得掌事这么一说,心里竟多出了几分酸涩的意味。她木木摇了摇头,“不会的,宁澜他不会的。”
掌事见她登时变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便低头问了句:“小姑娘,怎么忽然不高兴了?”
“无事,婆婆。”察陵湄忽然抬头,眯眼看了看那灿灿日光,“婆婆,一个人若是极其年幼时服下许多含忘尘藤制的药,那会如何?”
单浮微微一怔,继而道:“这幼时不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