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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时，我不喜欢你，我跟你说得够清楚了！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不过是一份见不得光的合约而已，它不能在法律上生效！”对方那种含混的笑意，陡然让齐雯愤怒起来，内心那种莫名的痛，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减弱了很多。

    电话那边，秦时哼笑一声，悠然道：“确实没有法律效力，但是在SM圈内，所有调教师都会遵从。尚重明是最顶级的调教师，位于所有调教师之首，以他的职业素养，如果我把合约出示给他，你猜猜，他会不会让你跟我走？”

    他危险的语气就在她的耳边响起，就像通过线路瞬移到了她的背后，后颈上的绒毛都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你！……”齐雯的声音颤抖起来，以她所知道的尚重明，是个如同精密运行的仪器般的人，冷静自持得可怕，却又温柔到了极点。虽然她相信他的爱，却也真的很担心。以他明师的身份，面对秦时拿出的合约时，会做出何种决定？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幸福，总要付出代价。”秦时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短暂的寂静让齐雯的心都悬了起来。

    终于，秦时道：“齐雯，我要见你。”

    ——我要见你。

    这一句，竟然蕴含着无比的深情，深重到仿佛是在她心底响起，她听见他说：“齐雯，把门打开。”

    把门打开？

    齐雯心中一震，跑到门口，急切又悄然的贴在大门上，通过门镜向外看去。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

    剪裁合体，做工精良的浅色西装，漂亮到阴柔的脸庞上是再熟悉不过的恶魔般笑容。

    秦时！

    是秦时！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