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温辞发烧,一直高烧不退,林恒急啊,忙把大夫请来,又贴身照顾了一天一夜,累极了的他,在确认温辞退烧后,趴在床边,沉沉睡去。
林恒再次睁开眼睛,是被床上的人惊醒,一把寒光凛凛的剑架在他脖子上。
美人半倚靠着床,白衣如雪,绝美的脸上,白绫覆盖双眸,只露出鼻梁,嫣红的薄唇,精致的下巴。
执剑的手,修长白皙,指甲圆润而莹白。
如画里走出来的谪仙,气息沉稳,清冷,周身如同覆盖一层霜雪。
墨发披散,眼覆白绫,容颜泛着虚弱的白,只稍一眼,便忍不住心生怜惜,恨不得搂进怀里,好好疼惜一番。
奈何脖子处剑散发出来的一阵阵寒光,愣是把林恒刚刚冒出的疼惜给压下去。
果然,要被抹脖子了吗?
“你对我做了什么?”美人终于开口,嗓音清冽,如同清晨山涧的泉水般透亮,不含一点杂质,此时,添了几分彻骨的寒意。
脖子处的剑又靠近了几分,剑的冰凉让脖子处的肌肤微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