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林恒的离开,眉心微蹙,沉默了,直到林恒再次来到他面前时,启唇问:“你是生气了吗?”
林恒手里拿着药膏,一听连忙抬头看他,似乎想在他脸上看出什么。
然,眼前的人,面容依旧是惊心动魄的绝美,没有一丝表情,语气依旧不急不缓,仿佛像是单纯的疑惑般。
林恒低头,浓密的睫毛盖住他眸中的情绪,纤长的睫羽在他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无声打开药膏。
一股药清香弥漫开来,不难闻。
温辞也闻到了,他配合地伸出手。
本是抚琴的如玉双手,娇嫩白皙,如今红肿了。
也不知是弹了多久的琴。
林恒用食指挖出药膏,涂在温辞手指上泛红的位置,他动作放得极轻,极轻,生怕弄疼眼前的人般。
药膏的清香一点点弥漫开来,清凉一点点从手指上传来,还夹带着另外一种奇怪的感觉。
是的,温辞只能用“奇怪”两个字来形容,酥酥麻麻的,有点难受,又有点享受,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