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温辞似乎在沉思什么,半晌后,放下纠结的说:“可以,但你得轻点,你明天还要做工,我也怕疼。”
他的一番话,让林恒哭笑不得。
温辞的语气很认真,又严肃,可他愣是觉得呆萌,这难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什么轻点,什么怕疼。
林恒被他两句话说得耳垂发红,嗯,挺害羞的。
林恒想解释,可温辞已经毫无心理准备,张开双手,意思很明显,让林恒给他宽衣。
这,他该怎么办?
美色当前,难道要拒绝?
可,滚一滚吧,又觉得有些怪怪地,活像自己一只大灰狼,把蠢萌的兔子叼回窝里,兔子还傻乎乎催促快点吃了他。
林恒在屋里来回走动了下,将柜子里,原主的一壶酒拿出来,狠狠地往嘴里灌,喝酒壮胆,好主意。
“你在喝酒?”温辞没喝过酒,对酒味却不陌生。
“给我尝尝吧。”温辞想的是,闺房之事前,还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