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传来一把低沉的嗓音,还带着刚起床时的微哑,如同羽毛微微撩过人心。
温辞系玉带的动作顿住了。
林恒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瞧着某人明显僵硬的背影,似笑非笑,眸底是像小狐狸一样的狡黠,问出话却有些委屈和可怜。
“师父,你,你是不是对我……”
“我没有对你不轨。”大概是急于否认,他直接称呼“我”,连“为师”两个字都忘了。
林恒眉眼晕开笑意,乐极了,嘴上却嗫嚅道:“可是,可是……可是我们已经同床共枕了。”
林恒声音越来越小,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奶狗,委屈极了:“我娘曾经说,只有夫妻才会同床共枕,师父,那我们……”
“为师与你是师徒。”那人的声音依旧清清淡淡,语气不容置喙,却藏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慌乱。
“可是,我已经没有清白了。”
身后依旧是软软嗫嚅的声音,隐隐发出的哭腔又如一只小奶猫,不用看,都知道,那模样定是委屈极了,又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