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冬倦(NP)_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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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5/11页)

轮暴发生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酒水被灌进口鼻,大烟被塞进神智,家养雀儿跌出笼子每一根羽毛浸入污泥里,他们叫他免费的娼妓,不要钱的婊子,狂欢持续了几个月,终于在这个冬夜于枪炮中结束。

    为什么要救他?虞韶受此对待恐怕一部分原因要归于傅缨,她升得太快,动作太大,公事私事又都干净得捏不到把柄,跟她有过十几年深厚情谊的虞韶正是恰当的撬入口。——倘若有只小动物因沾染了你的气息而被敌对者撕咬,哪怕出于维护自己脸面的需要你也不该放任不理。

    她在自己根基已经较为稳固时动手,一并将盘枝错落的背后指使拔了个干净。

    傅缨出神地想了一阵,才收拢注意,放开了手。虞韶反捏住她的下颔,像一片乌云似的俯过来。

    傅缨在他挨着自己嘴唇之前挡住了他的脸,对方的眼睫忽闪了两下,以苦笑盖过痛意:“嫌脏?”

    “是,”她很坦然地点头,“我现在带你去医院,好好洗干净,再做检查,如果染了什么病要尽早治疗。”

    虞韶坐回去,目光却不加收敛,有限空间里直直地瞅着傅缨。她放下的双手整齐交叠在膝上,后背像杨树干似的在软座里也保持笔直,外套给了他,身上只留着贴身制服,武装带斜过胸口收进细伶伶的腰间,枪/支和备用军刀别在腰带上触手可及,长发在脑后干净利落地收成俄式盘发,白净侧面像影影绰绰挂在枝桠上的月亮,右耳下一枚造型简单的耳钉——他记得这个,小时候一见面就有了,她母亲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迷信法子,说女孩单耳扎耳洞能保身体健康。

    她现在看着像个什么?……体面人?虞韶琢磨了半晌,只觉一股古怪又冰凉的触感在胸口摊开。

    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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