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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你是不是喝多了？”林云溪问。

    “我有证据！”，她从包里拿出那个小红本，比划到林云溪的面前，“喏。”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觉得那么喜庆的颜色，一时间竟有些烫手了呢？烫的她好想把它扔的远远的，假装根本没有它的存在。

    林云溪看着温柔，拿过她手中的小红本翻开，真的打证了。

    池乔一把抢过小红本，眸子里倒映出她和陆文钦头挨头的合照，“所以是他伤害了你？”

    她多年的梦想得以实现，她却醉成了这样子，连那个男人都找不到她，伤她的人若不是陆文钦又是谁。

    温柔鼻头一酸，眼圈泛红，声音有些哽咽“是我自己伤害了自己…。”

    “我自己傻，竟然不知道白如雪是白合的meimei。”她哭，又想起白念，想起白合那句‘孩子是陆文钦的’。

    白念七岁，往前推算，那不就是白合那个孩子吗？她没有精力去追溯她当时到底打没打胎，她只知道证物和证词都对上了，那孩子的确就是陆文钦的吧？

    如此想着，她便觉得自己疲惫极了，疲惫得连眼皮都懒得抬，干脆靠在沙发上，仰着头蒙眼假寐。

    “你说什么？”林云溪问，“我就说觉得熟悉，我早就觉得白如雪面熟了，所以陆文钦一直和白合有联系的是吧？”

    温柔摇摇头，又点点头，她也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但一想到自己那几年发疯了一样的找他，他却和别的女人有联系，她的心就忍不住抽痛，这样的痛让她难受极了，于是眼泪也跟着滚了下来。

    “那你还和他打证？你疯啦？他到底有多好？有多好？！你告诉我啊！”池乔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