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秧苗(08) (第2/5页)

玉说：[我今天拍了很多花，您帮我提字！]

    [先枫叶！]

    [枫叶不是枫叶其中有幽魂存在，枫叶也不是红通通的，也有橘色的，交叠在一起，加上光的流荡，实有其花魂存在！]老伯信口开河。

    [好！再来是芦花！]

    [芦花是一把大梳子，梳向虚空，带来灵美的想像！白洁洁的朴实！]

    [山茶花？]

    [肥厚而不鲜艷的花色，像是村姑，却是自己的老婆！]

    [谁？不是我！]

    [是淑丽！]

    [印度樱花，]

    [不就是孔雀王朝的艷丽！]

    [无叶行树！]

    [没有穿上衣的托钵的修行人。]

    [我们去睡觉！]

    [好！]

    躲在棉被里。

    [泰雅族的女人像什么？骨头很大的埃及女人。]

    [什么意思？]

    [宽胸，蛮腰，大屁股，乌溜溜的长发。]

    [喔？]

    两人作了爱，很快结束。也很快就睡了。

    老伯进入一个梦中。

    在乾冷的幽暗中，有一个人在潭边垂钓。是个中年人。

    老伯站在他背后问：[有鱼吗？]

    穿黑衣，皂色大风衣的中年人说：[也有不睡的鱼呀！刚好肚子饿！就像你，哈哈哈！]

    他转过脸来，却是没有五官的苍白平板的脸。

    阿！是鬼！

    鬼说：[有一个人想见你！]

    [喔?]

    就从水底冒出一个人来。

    [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