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一声,贴着双喜的窗门突然开启,带起一股凉风,红烛躁动,红珠子一滴滴滑落,凝于烛身,枯涸于铜台,萎靡暧昧。
黑色的身影一点一点地压向喜床,一室静默。
她与白湄的身形大概,旁人瞧着无异,他却能一眼识破。
与白湄相比,白雅rou丰架小,触之更显软绵无骨。
自白雅中了“七日情”,白谦便知道她尤适红色。
浓妆淡抹,面若桃瓣,眉似黛山,唇如朱砂,红妆之下妩媚风流。
白谦瞧着红衣下雪白的一段细颈,眼底划过一抹猩红。
如此脆弱,如斯美景,欲念本就被压抑到了极致,珍藏早已不能满足他的贪婪,一旦想到她为旁人披上红妆,想到她违背自己的意愿公然与薛凌浩拜堂……
魔念横出,心底忍不住窜起一股邪火……
像早年萧瑾瑜不顾他的阻拦把母后给他的玉佩扔进湖中。只是那时候他想的是让萧瑾瑜死,如今他想的却是……占有。
说了不可拜堂,竟如此不听话……
略带薄茧的手指下滑,脖子柔软得不可思议,藏于里衣的锁骨雅致脆弱,似掌心翩飞的蝴蝶。
只惜,再怎么飞也飞不出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