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我原就不够好,又或你本就对我无意……”幽灵在轻叹,幽幽地轻轻地在诱人坦露心迹,唯有眼中的残暴铺天盖地。
萧瑾谦置于床上的手俨然发白,像在极力掩饰着什么,悄然拉近了与白雅的距离。
白雅揪着被子一言不发,喜欢一个人是最难掩饰的,她怕她一旦开口了,情谊再不受控制,然后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再次偃旗息鼓。
她不是对他无意,而是对他的喜欢抵不过心中根深蒂固的理念,她甚至懦弱到不想进行任何努力不敢做任何尝试。
她只是怕,怕自己步步妥协,或再难抽身,或懊恼终身,又或变得面目全非。
久不闻其声,白雅心里惴惴,只以为他在斟酌,遂小心抬头。
冰冷的黑眸凝于眼前,眼角还带了一抹诡异的猩红,似凝于千年寒冰中的一滩血,妖冶而冷冽。
白雅一愣,显然没见过这般的白谦,比之那天在书房将走火入魔的他更可怖!
半晌,萧瑾谦动了,抚着她的脸颊,力道之大让她的口腔发麻。
黑眸缓缓逼近:“休,想。”
一字一句,明明是轻囔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