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注的情感断没有三番四次被拒的道理,不然他恐怕会忍不住,忍不住像萧庆昱对文世澜一般,将她所有离开的可能一一剔除。
手段只会比他更高明。
白雅笑了笑,心底一片迷茫……
次日,卫国公府的大门被人骤然开启,久违的阳光洒在被踏得光滑的青石板上,石狮威风凛凛,两朝国公的威严随着圣谕的到来愈显瞩目。
“宣四皇子进殿!”
萧瑾谦抬步,与白源相对而行,一进一出,或漠然或肃穆,一个月前两人尚是父子,如今却似陌人。
咳嗽声从身后传来,种种惊变终让曾不可一世的卫国公弯下了腰。
勤政殿的龙涎香比以往都要浓烈,萧庆昱眼底乌青一片,扶着龙椅的手隐隐发白,看着跪在地上的萧瑾谦,目光熠熠,似惊似叹似疑又似在考量。
静默的空气缓缓流淌。
“萧瑾瑜逼宫,你知情不知情?”萧庆昱并未叫他起身。
“知。”很是冷淡。
“放肆!”堆了好些日子的奏折被挥倒在地,甚至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