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音,将这盒子青枣送去四皇子府,再将我前些日子翻出来的那个未绣完的福包拿来。”
“诺。”
眼见玉音走了,玉竹方道:“小姐,那个福包有好些年头了,虽绣了大半,但布料选得不大好,还不如奴婢给您裁个新,您再画个新花样,绣着也好看。”
白雅咬了一口枣子:“旧是旧了些,感情却是不同的,不过几针罢了,补补也无妨,就当了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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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府
被堆得一尺高的奏折尤为显眼,批阅之人却游刃有余,还得容忍莫正瑄时不时的sao扰。
“贤妃给萧庆昱下的削魂散,依据用量萧庆昱应撑不过五日,而他除了言语不便却好端端地活着。按计划此时你已登基,而非只得了一个监国的虚名。你给他用药了,理由。”莫正瑄以为他对萧庆昱恨之入骨。
“死倒是便宜他了。”
“被宠妃和亲子算计,临尾还得知了当年的真相,这可一点儿也不便宜。”最重要的是削魂散深入骨髓后,意识越发弥散,与其说活着,还不如说是一个活死人,与死也没什么差别。
萧瑾谦不再言语,莫正瑄很是无趣,又像是已经习惯了,随意掏了本杂书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