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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些人, 也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变了模样。你也是，程程也是，未来还太远了，你们两个现在说过的话，过几年说不定就忘了。”

    关戎有些焦躁：“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让我别去。”

    关mama摇头：“不，儿子，我不会阻止你什么，我只是在你做下决定前，给你一点小小的忠告。”

    “距离远的人就不可能在一起吗，同一个屋檐下分手的也不在少数。”

    关mama说：“是的，当然了，所以我说是忠告，如果我能提前看到结果，那就是预言了。”

    夜里吃过饭，关老首长拉着关戎去下棋。

    关mama中途来跟他们道别，抓起大衣就要走出去。

    关首长脸色很黑，一路跟着，没好气地说：“今天是年初一，你就不能在家里住一晚，一定要出去住宾馆吗？”

    关mama说：“你这里太小了，不方便，而且我都跟老爷子打过招呼了。”

    关首长道：“你跟他打招呼，他还能说不？”

    关mama听得嗤一声，默不作声地往玄关走，关首长脚步很重地跟过去，一把抓上她手腕，说：“我跟你说话呢，关戎他们都很想你，你在这儿住几晚会怎么样？”

    关mama反手甩开了，厌恶得拿另一只手掸了掸，说：“我本来想给你面子的，是你自己不识好歹，我是因为谁才不愿意呆这儿？”

    关首长说：“没让你跟我呆一屋，我睡客厅好了。”

    关mama说：“问题不是在于你睡哪儿，你就是睡房梁顶上，也改变不了你就在这儿的现实，我就是不想跟你在同一个空间，你到底要我说多明白才能懂？”

    关首长闭起眼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