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也是在取那人性命那日才知晓那人的这个嗜好。
当弯刀割开客商的喉咙,动脉上的血溅上了客商刚买的还未使用并再也不会有机会使用的胭脂花红,客商忽然弯起了嘴角好似解脱了一般睁着带着笑意的眼眸断了气。
那是银月见过的第一个喜欢女装打扮的上等人。
赵栩是他见过的第二个。
他总觉得赵栩有些变态,但他不敢说,只是局促的提溜着紧绷在身上的红嫁衣任赵栩泪眼蒙蒙的望着。
他不是赵栩自然不明白他在赵栩面前穿红嫁衣意味着什么?
赵栩并不是喜欢看男人女装,而是这嫁衣穿在银月身上对他的意义不同凡响。
他想,终于你属于我了。
这对他而言是一种仪式,一种上辈子没有机会得到但在这辈子得到了的圆满。
他手持着两根龙凤烛将它两点燃安置在房内,拉着他的手跪下。
他道:“我的母亲死的早,无法见证我们成婚了,我们便对着天地拜拜。”
银月这才反应过来:“您这是要与我拜堂成亲?”
“嗯。”
银月愈发不解,赵栩是疯了吗?
与他成亲?赵家江山怎么会传给一个娶了男人的皇子?他这是准备放弃皇位了吗?
赵栩知道他在想什么,温柔道:“我说过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