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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第2/4页)
   渠锦堂就这么生生看着那张被泪痕和痛苦切割的脸,碎在他眼前。    “没想骗你……怎么骗你……”    “我在渠家做工十四年,除了每月存在常叔那儿的工钱,什么也没拿过。我是欠你,可我欠你什么现在也还清了。”    “你恨我,我不怨你。你对我干的事儿我都不怨你……”    “可我不脏!我不脏!”    比悔意先起来的是疼,心被剪子绞了似的,渠锦堂慌张地兜着自己还半硬的裆,去摸常乐露在被子外面的脚。    褥子上一滩暗色的濡湿,从常乐的屁股下头洇出来,渠锦堂一看那颜色就急了,边摸他的脚踝,边伸手够床头的抽屉,找止伤的药。    常乐只当又是来抓他,抬脚踹在渠锦堂大腿根上,木匣子里的东西,哐当散了一地。    渠锦堂嘶着牙,顾不上疼,急急地扒那团瑟缩的被褥:“常乐……我,我错了,错了……”他是真把自己恨死了,刚有多少气焰,现在就有多悔恨,“我不碰你,你让我看看……我就看看……看看你伤没伤!”    颤抖的抽噎,从那片单薄但又壳一样牢固的被子底下传出来:“我求求你……走吧……走吧……”    怎么走得掉,渠锦堂吸了口气,肺里好像长了钉,他忍着刺痛,轻轻把手搭到被上:“就一眼,就看一眼……”    被窝里的人纹丝未动,两个人隔着被子拔河,渠锦堂扯着被面扽下来一点,常乐就在里面把自己裹得更紧一分:“走!你走!”    “求你……走吧……”    渠锦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后院那间屋里跑出去的。    人好像跑出来了,魂没有。    他背着月亮一路逃,风啊,刀子一样剐着面庞。    他揩着袖子抹掉脸上滚落的疼痛,回忆他和常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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