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3/4页)

活泼的少女，终是长成了现在的灵皇强者，眼看便要突破灵宗，天赋惊人。

    只是如今初夕在她身上，再找不到一丝熟悉感，完全就像一个陌生人。m.

    “贪图灵石直说便是，何必牵扯上魔族。”初夕摇了摇头：“不过也是，有那样的师父，你这般行径倒也不足为奇。”

    本面带笑意一身正气的云秋水在听到初夕提起初予后，神色骤变，“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提我师尊！”

    初夕抬眸，眸光犀利：“二十年前，长清殿内，你口口声声说要匡扶正义，惩恶扬善，如今，你便是这样惩恶扬善的？云秋水，你可还记得自己的初心，亦或者你本就这样的人，不过是善于伪装。”

    此话一出，云秋水的种种神情就这样僵硬在脸上，倏然对上初夕的双眸，身体一颤，下意识后退，目露惊恐：“你是谁？！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以为我是谁呢？”

    初夕轻笑，目光直视，毫不避讳，像是瞬间换了个人一般。

    那熟悉的神态，让云秋水有种从头凉到脚的感觉，甚至以为是自己那位师叔回来了。

    “云仙子？”

    不知所以的慕楚看着神色大变的云秋水，只觉得惊奇。

    “不，你不可能是那个人，小小一个灵师，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云秋水脸色飞快转变，最终被坚定所替代，嗤笑出声，满是对初夕的不屑，试图以此来说服自己。

    可她那赤红的双眼，却将她真实内心暴露无疑。

    此时的云秋水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