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倪 (第7/9页)

静的态度，可身体极为坦诚，从脑袋到脚趾每一处的血液在一股静默的脉冲里快速升温，加快节奏的心跳声震动着胸腔和头颅，越来越聒噪。

    “冷静，冷静下来，默理斯。”默理斯吁着气闭了闭眼睛。

    他重筑起理智的屏障，飞快地隔着光脑对霍博先生连连表达感谢。但他也深深知道，现在不是在这些礼仪小节上纠缠的时候，等一番算得上温情的你来我往过去后，他便顾不得自己还要洗澡，径直往波利恩而去了。

    正打算洗澡的波利恩一见默理斯严正以待的样子，言语中又涉及那个神秘的图案的事情，立马也紧张了起来。

    他敛了敛神色，穿回了刚刚脱下的外套带着默理斯来到了书房。这里是整座府邸中唯一称得上全副武装的地方，慕里希伯爵也只敢在这个地方谈论机要。

    默理斯没说什么，只是把霍博先生发给他的东西原原本本展示给波利恩看。

    “这是……？”波利恩按捺不住惊异的目光。

    “这是霍博先生五年前就不再用了的粉丝信箱。当时废弃这个邮箱的消息也在他的个人主页和粉丝网站上有刊登。因为五年都没有使用，邮件应用官方在销毁这个账号之前给霍博先生发了光脑信息，霍博先生这才重新点开那个信箱。本来想要再回忆一下，却翻出了这封躺在那里长达七年的邮件。所以霍博先生说他曾经看到过，就是在这里。”

    “但是他只是一晃而过，没有太过在意，恰逢他要去邻国的国家艺术学院做交流，又过了这么多年——直到你问起。”波利恩梳理着思绪。

    “是的，霍博先生说的没错，”气息的不稳戳破了默理斯镇静的假象，“这封邮件处处充满着不合常理之处。”

    “霍博先生一看到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