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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明明知道那蛊毒是你自己……”

    阿玖试图辩解。

    他其实到现在都不确定要不要暴露自己是“南宫臻言”。

    毕竟阿玖这一世可不是纯白无暇。

    他在不久前为了混入梅社, 还利用并杀死了云间仙子；更早些时候，他以九鼎天君的下达了各种不利于南宫沁的命令；甚至南宫家的灭门惨案，他也是在知情的情况下进行了推动。

    这些事情暴露了, 在南宫沁那儿可讨不了好。

    但阿玖也有自信, 即使他做了这些事, 南宫沁也绝对不会杀“南宫臻言”。

    所以如果被强迫喝下混沌之血的情况下, 阿玖还是愿意暴露自己身份的。

    可惜，在阿玖做出决定之前，他的声音就卡住了。

    准确的说，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变得像是傀儡一样，无法动弹，无法出声, 自然也无法再辩解或者哀求什么。

    阿玖心理一惊, 他惊恐的看着南宫沁望去。

    这个时候阿玖的眼珠其实无法转动了, 他是用魂魄在“看”。

    阿玖“看见”南宫沁正面无表情的凝视着自己，他的冷漠看似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 但那宛如深渊般漆黑的瞳眸后面却跳跃着青色的雷霆之火, 显然南宫沁正难得的处于盛怒之中。

    是的，“难得”。

    这话虽然说起来有些奇怪, 但真正熟悉南宫沁以后，就会知道, 这位祖宗其实不怎么会生气。

    哪怕他家被灭门了，他亲手砸了凌霄殿的时候也没怎么生气。

    那是“必要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