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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正好问到了点子上。

    丁凝摇头：「没有，那段时间坎蒂丝住院了，我没跟她说。」

    另外一名外国记者问道：「卡莉，你把歌卖给莎拉的时候，有告诉她那不是你创作的吗？」

    丁凝点头：「当然，我从一开始就说是别人的作品。」

    还是那名外国记者：「卡莉，既然你一开始就知道歌不是你的作品，为什么还要把它卖掉？」

    丁凝愧疚地看着暖暖说：「当时，有人告诉我坎蒂丝是孤儿，我担心她没钱交医药费，所以才会想到帮她卖歌，唉……」丁凝长长地叹了口气，又说，「那是我的错，是我忘记了，就算坎蒂丝只是名不经传的小明星，她也是有经纪公司的，她的病不可能没人管。」

    导致暖暖和丁凝从冷战渐渐变成冷淡的原因，就是丁凝好心办坏事还死不承认办了坏事。

    暖暖想过跟丁凝再次见面的时候，她们或许会疏远得连陌生人都不如，或许丁凝还会逃避自己犯的错，可无论哪一种。都不会是那不可一世的丁凝低头认错。

    丁凝现在的表现，是暖暖怎么也想不到的。

    那名位于正中央的c国记者也发问了：「卡莉，如果你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把另外十三首歌也偷偷卖给莎拉？」

    「我真的觉得我做错了，你们不用怀疑。」丁凝有些激动，她咬了咬下唇，一字一顿地说。「后面那十三首歌。不是我卖的！」

    这下，连暖暖都坐不住了，她站了起来。小跑着绕过长桌来到丁凝面前，盯着对方的眼睛问道：「丁凝学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