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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从一瓶水到两瓶水的区别。

    那个时候，苏则没来。

    只有他与段琦在破庙里。破庙里的□□，跟昨天的不一样。难道是……白家又出手想要害段琦吗？

    林湛还是穿不起来，好像有什么逻辑总讲不通。苏则是贺紫薇的人，贺紫薇与白家关系虽然好，可他绝不是白家能指使威胁的了。苏则没有理由，帮着白家某人制造片场的事故。而且还连带着无辜的他。

    想的头大，看自己喝的差不多，准备开溜了，于是他磨拳擦掌，准备强吻小绵羊。

    话说之前段琦经常强行吻他，终于有机会让他强吻回来。

    洗手间里的灯光昏暗，正适合肆无忌惮的吻。林湛感受到段琦微微的配合，可附身的时长有限，他还没能尽兴，身体就抽回原处。

    小窗户里，林湛感觉头晕的厉害，好像附身抽干了他全部的力气，之前从没有过的，他的手摸向自己身体的时候，竟然生生的穿了过去。

    不过很快，他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林湛想，或许附身，是有代价的，他联想到不久之后，那个与他交换的上一次循环的自己，像鬼魂一样轻薄透明的身体。

    这是一个循环，每一次读档，都是现实版的他进入护身符里，魂魄版的他烟消云散。

    一代一代，无穷无尽。

    大概，当自己的身体变成轻薄透明的时候，也是自己让出位置消失的时候。

    林湛感觉有些冷，凭什么？凭什么他要消失？即使他困在小窗里，即使他只是一个旁观者，最起码他还有自己的意识与判断，还能透过小窗，看着现实版的自己与段琦相亲相爱，看着现实版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