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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沉重，说着说着，眼睛已经红了。

    江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母亲。

    这些年来，她们母女二人受过很多苦，她却从来没有见过mama哭过。mama一哭，她也忍不住跟着哭起来。

    “妈，我答应您！”

    也许是被白雪感动了，沈慕川直接改口了，答应之后，似乎觉得还不够，于是举起手发誓，“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会对小蓠好，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好她。”

    白雪见状，嘴角终于扬起一丝丝笑容。

    “这句话，你要永远记得。”白雪咬着牙，说出这话，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全部都喝光了。

    江蓠哽咽着，扯了扯白雪的衣服，“妈，您不能喝了。”

    自己喝酒过敏，mama也有轻微的过敏，江蓠实在是不忍心看着mama这样下去，一把夺过来酒杯。

    “小蓠，mama没事，mama开心。”白雪笑了起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脸上却丝毫没有悲伤的情绪。有些是，一直担心着，早晚会发生。现在发生了，白雪倒是有点释然了。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只要沈慕川护着江蓠，最坏的结果也不会太坏。

    只要小蓠能活着，她死也瞑目了。

    白雪说完，居然醉倒在了桌子上。江蓠深吸一口气，跟沈慕川一起扶起来白雪，将她送到卧室休息去了。

    两人再次回到院子里，沈慕川想了许久，问道：“Bel，妈这是怎么了？”

    江蓠抿嘴，脸上爬过一抹难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mama这样。”

    虽然不清楚原因，江蓠却隐约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到底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