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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自相矛盾。”凌寒决又喝了口酒道，见念执玉只是坐在他旁边，又不再出声的微笑着。

    这样的笑容凌寒决见过不止一次，也一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趁着此时有机会，便开口问念执玉道：“你笑什么？”

    “你说我矛盾，其实你也一样不是吗。”

    “什么意思。”

    “段灵嫣死了，而且再也不会回来了。你做了那么多，说了那么多，可是却让我觉得你就只有伤心难过而已。”

    “难道我不该伤心难过吗。”

    “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念执玉摇了摇头道：“你的心里就只有难过，却没有爱。就连你说爱她的时候，我也感受不到你该有的心意。”

    凌寒决不明白，抬头看着念执玉，那张和段灵嫣一模一样的脸。

    念执玉见凌寒决这么认真，不免开口解释道：“你知道吗，当你说是丞相拜托你照顾好你的嫣儿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白了。段灵嫣十几岁进宫，从小随你一起长大，你这么关心她只是出于夫君的一份责任。说要照顾好她，是因为你对段相的承诺。而现在你又来找她，是因为你没能遵守诺言的愧疚。所以比起她已经在那场大火中死了你更愿意相信，是我疯了。”

    所以她才会问凌寒决，是不是觉得她疯了。

    “可惜这些，你都不知道，还以为是在爱她。”不知不觉，喝光了最后一滴酒，念执玉摇摇晃晃的从房顶上站起身：“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会有这后宫三千了。”

    念执玉的话，凌寒决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使得他坐在房顶上反应了好长一段时间。

    念执玉看着因为她的话发呆半晌的凌寒决，一时笑得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