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噎。

    “嗯，圣僧，恭喜你，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以后可要好好歇歇才是。你快回去吧，佛祖该等急了。”

    我仰面倒在细碎柔软的沙砾中，狠狠地压抑着心中想放声大哭的冲动，黛玉曾说：“质本洁来还洁去”，我这是人本独来还独去。

    本来就是单身汪，为什么要沉浸在一闪而过的韶华中。他们就像分发给我任务的NPC一样，现在游戏结束，我也要退场了。

    “如语，请相信贫僧，贫僧一定会回来找你。不管你在何处，贫僧都会找到你！”

    无止颤抖着声音说道，万分不舍蕴含在其中，让我心疼。

    我却没有回答，只因为不管多久，不管还要几世我都会等他，只不过，我却不想成为他需要斩断的情丝。

    无止见我闭着眼不搭话，语气里满是歉疚，又接着说：“贫僧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只是天机不可泄露，下次见面，贫僧一定解释清楚。如语，切切别乱想。贫僧去了。”

    最后一句贫僧去了，和上一世他去取经时说的一般无二。

    嗯，也不错，不就是再等一千年么。

    一道金光飞去后，我睁开眼睛，空空荡荡的青色沙漠里，就只剩我一个人。

    之前打斗的血迹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

    我躺在沙砾中，终于放开情绪，泪水肆虐，有多少就流多少，胸腔里很空，说不上怨怼，也说不上失落，就是单纯的孤独。

    我感受着沙子在我指间流逝的速度，微弱，细腻，抓不牢，留不住。

    身体渐渐沉进流沙中，被淹没。

    等到再次睁眼，我看到的是一片雪白，一个吊瓶和围了一圈的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