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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好累。

    诗人停下脚步，抓着黑毛球，又交流了一番。

    他们之所以往这个方向赶路，完全是受了黑毛球的“指引”，一开始死活不肯配合的家伙，在被揍了一顿后，果断地老师多了。

    只不过——

    “韶韶，你怎么感觉，我们在原地打圈啊？”

    最最重要的是，天快黑了。

    墨韶仰头，看了眼逐渐变暗的天色，估摸着今天他们大概只能找个地方过夜了，再走下去，毒气障升起来，他们通通都得嗝屁。

    “小梵，附近找找，有没有地洞之类的地方。”

    “好。”

    墨梵言简意赅地应了声，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他看上去似乎心情不大好。

    最初，墨韶以为他在生气。

    可这闷气撒了几个小时，也该结束了吧？

    所以——

    “又看到幻觉了？”

    他抱着少年的脖子，贴着对方的耳朵，低声询问。

    倒不是怕诗人知道这件事，只是看墨梵的意思，似乎并不像张扬，他便随了他的意。

    少年眸光微微一闪，没有掩饰地点了点头：“墨宇凡，来过这个地方。我看到他来过……他身边还跟着个……人？也有可能是剑灵？”

    “会是白渊吗？”

    “你们说的那个圣阶剑灵？”

    “嗯。”

    墨梵认真思考了两秒后，摇头：“我也不确定，那个跟在墨宇凡身后的人，看上去跟你和诗人差不多大。”

    他记得墨韶说过，剑灵突破圣阶之后，身体也会随之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