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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不重要。”

    “请你告诉我吧。不然我食无味，寝不宁。我不是小孩子，你不用像保护毅儿一样保护我。”

    元薇见她执意要知道，便说：“你先深呼吸。”

    “嗯。好了。”甘夫人竖起耳朵，生怕有所遗漏，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

    元薇毫无保留地说：“医生说你活着已经是奇迹了。想必是吃了什么续命的丹药。至于行走他实在无能为力。你的脊椎伤得太重，以他的能力根本治不了。”

    “那么我能活多久。”

    元薇说：“这就要看我手上有多少灵药了。放心我有很多，足够你撑到毅儿长大。”

    甘夫人脸上的阴霾散去，露出她专属的笑，“当我知道自己活不多久之后，才觉得能不能行走根本不重要。至少我还活着，能够看着毅儿，能够抱抱他。这些就足够了。”

    元薇不再说话，这种时候多说无益。

    有的时候元薇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何就是放不下毅儿，觉得这个孩子就是她的责任，保护他是生命的全部，各种想法让她不寒而栗。

    她从来不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她坚信自己是自私的，不太可能对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产生莫名的使命感。

    这种使命感一直揪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提线木偶。

    当然，这种怪异的感觉不会影响她对毅儿的师徒之情。

    孩子肯定是没有错的。

    如果有错，那也是世界的错。

    元薇总是不由自主地释放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