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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容叹了口气，摁了摁眉心：“我们都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你也应该拥有自己的孩子吧。”

    他不是方晴亲生的, 已经拖累她到37岁了，方晴有了自己的宝宝，他怎么可能不同意？

    方晴自然明白陆容没有说出口的话，抬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指尖：“正是因为我们俩……是这样子的情况, 所以觉得对容容有点残酷。”

    陆容一愣。

    方晴挪得离容容近了一点，像从前一样，圈住了她的大男孩：“如果我有了自己的宝宝, 容容就连自己的mama都要跟别人分享，总觉得像是叛徒一样。”

    陆容鼻子一酸。

    方晴揉揉他的脑袋：“如果不开心，也不要紧，我不是非得要这个孩子的。有容容当我的宝宝，我已经很幸福了……”

    “你嫁给爸爸的时候，就不是我一个人的mama了。我们早就不是相依为命的两个人。”陆容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低沉沙哑。“世界上唯一不能跟人分享的家人，是丈夫和妻子。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也是丈夫和妻子。要不要孩子，是丈夫和妻子的事。我以后也会成家立业，拥有自己不可分享的家人……”

    “但是，不管在哪里，不管我几岁，不管mama有没有别的孩子，mama永远是mama，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月光下的少年扬起了脸，满脸泪痕，却笑得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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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姨有了。这次可能是个女孩。超想要的！”父子俩并肩站在露台上，霁通对着霁温风用力一握拳。

    霁温风：“……还是别了吧。”人家还在肚子里，就已经像个鬼父。

    “当年你刚出生的时候，不是我吹，长得超可爱的！别人都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