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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第1/3页)
    是烟头烫伤的。    “……谁弄的?”鹤丛动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你昨天去哪里了?”    蒋屹皱着眉问:“会不会留疤啊?”    他不回答,鹤丛也不回答,拿起碘伏和镊子,闷着头给他重新消毒涂药。    “不会留疤吧?”    蒋屹继续说,拿起手机来查,小声嘟囔:“那得多难看呢。”    手里一空,手机被抽走了。    鹤丛把他手机扔在一边,将镊子跟消毒棉一起放进袋子里,摁在手里严肃地看着他。    “干嘛呀?”蒋屹说,他声音低了,含糊地说什么话的时候,好像很委屈,像是撒娇。    这么大个人了,总跟小时候一样,分不清轻重缓急,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你要交朋友,可以,别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鹤丛盯着他,让他看到自己认真的态度,“昨天膝盖那样,我没敲打你,今天又被烟头烫,发烧怎么回事,是不是弄在里面了?”    “我清理干净了。”蒋屹解释说,“发烧可能是感冒了,昨天我有点冷。”    鹤丛深吸一口气:“你有时间去医院找我,在换药室坐一天,什么都不用干,就听着。”    蒋屹抬眼看着他。    鹤丛说:“百分之九十的患者都是因为性生活不洁,梅i毒、艾i滋、尖锐i湿疣,一样就够你受的。”    “如果你得病了,我照常跟你吃饭,和你打球。不是因为不介意,是因为我的职业习性可以一定程度上保护我。”    “但是普通人不行,”他皱着眉说,“别人在得知你有病的那一刻,就把你孤立起来了!”    他长相十分善良,微笑的时候有个不明显的酒窝,看上去脾气很好,很亲和。    他这样疾言厉色,蒋屹也有点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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