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乘风破浪地完成任何任务,能从窒息的苦涩中找出甜软薰然,明明有着鲜血淋漓、痛苦不堪的过去,也还能阳光灿烂地起床打蛋液、做甜点,顺带调戏小姑娘。
她带着毫无缝隙的盔甲,却在此时,露出令人怜惜的柔软。
关于她的事我好像总是会搞砸。也总是没办法。相泽消太慢慢吐出一口气,向前半步走到织田咲的面前,把绿眼睛的小凶兽按进怀里:“任何人都没错——你也没错。”
“逆流之河似乎正在脱离你,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也不能明确和你解释。逆流之河对这种脱离产生了抗拒,再加上你本人不在东京,这种对抗就变成了对他的消耗。
“你不用太担心。相比较前几天深度昏迷的状况,他已经稳定了不少;再加上你回来了,那么问题应该不大。”
小凶兽被按在敞开的黑色风衣里半晌,才闷闷地出声抱怨:“三天前出的事情,为什么不立刻联系我?”
因为你出差的地方是深山老林。我想联系也联系不上。等到能联系上了,逆流之河已经在明显好转了。相泽消太叹声道:“抱歉。是我的错。”
小凶兽手里抱着逆流之河,自己又被雄英男教师抱着,姿势别扭得不行,却死活不肯动:“为什么‘不能明确和你解释’?阿雄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