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还是头次见到,这样迫切地要给别人钱的家伙。持家JK牙疼地想:这大概是我这辈子离一夜暴富最近的一次吧?……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可真好。
“相泽老师,”翠眸女孩顿了顿,很正式地把勺子和筷子放下,认真看向身边的男人,“也许老师和我的父母有什么往来,或者承诺——虽然我完全没有记忆点——但是,您完全不必这样。”
“您愿意看在我父母的情分上帮忙,就已经是很值得我感谢的事情了,我不能把这种帮助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织田咲尴尬地笑了笑,“嘛,类似的话我好像也和国常路先生说过。”
自从进入雄英以来,织田咲一直在和各种各样的危险擦肩而过,但相对的,也受到了他人很多很多的帮助和关怀——这些帮助和关怀在持家JK眼中甚至有些过分、保护过度了。
织田咲真的不觉得,自己有顺其自然获得这些帮助的资格。
“老师,没有任何一个人,是为别人而存在的。”绿眼睛的小凶兽慢吞吞继续道,“所以不要随便说‘任何’啊,‘一切’啊这种话。对一个人来说,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呀。”
夜色低垂,女孩绿色的瞳孔在夕阳下漾着水波般的光芒,卷翘的睫毛却被暖黄色的灯光照得几乎透明;小小的宝石里倒映着相泽消太沉静的侧脸,专注而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