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消太疲惫地皱眉,觉得这个梗大概即将代替‘变.态教师欲行不轨’,成为两人之间新一任的过不去,“我回学校。你?”
“我?”织田咲笑眯眯答非所问,翻着花样调侃班主任,“我是织田咲。五十岁不是健忘症的年纪啊,相泽老师你怎么回事?”
我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在帝光的时,不是还能怼得她说不出话吗?雄英男教师反思了一下自己,略过小姑娘的嘴炮:“我的车来了。你路上小心。”
男人抬起大长腿往前走了半步,却感觉腰间突然一紧。相泽消太回头。
“太不负责了吧,相泽老师。”绿眼睛的小凶兽笑出一口漂亮的牙齿,酒窝里的不怀好意几乎要溢出来,“我才刚遭受敌人的袭击没多久,就这样把我扔下?没问题吗?”
道理我都懂,但是你能不能装得更像一点?
相泽·心累·消太:“不要单独去偏僻的地方,时刻保持通讯畅通。”仿佛严词拒绝所有额外保护计划的人不是你。
弱小可怜无助的受害者拽着班主任的风衣腰带,开始掩面嘤嘤嘤:“可是我很害怕,万一又遇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敌人,求天无路求地无门——”
不能叹气。叹气就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