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干部的神情微微一僵。
“真的知道啊。”织田咲觉得有点好笑。明明刚刚还在痛哭,现在却要被自己悲惨与波折的童年给逗笑了,“如果是正常状态的太宰先生,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吧?”
毕竟是号称计谋滴水不漏的太宰干部。
“织田咲。”太宰治板着因失血而分外苍白的脸,一字一顿道,“你不能去。”
未成年的战场屠杀机器还有机会重新开始,但也仅限于此了。
绿眼睛小凶兽偏头笑了笑,拍拍身上的灰尘起身:“再见啦,太宰先生。”
横滨。市立医院。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当真正看到最恶劣的结果时,相泽消太还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毫无气息的织田作之助正躺在眼前的病床上。
世界上有两种死亡,一种是平静的,一种是突然的。
平静的死亡往往充满了征兆,所有人都能从容地接受,就算痛哭,也会被圆满的时光所治愈;突然的死亡则充满了意外,哪怕尸体已经躺在了你面前,还是有种难以置信的落差感。
男人穿着惯常的条纹衬衫 米白色风衣,大概是被meimei念叨烦了,勉为其难穿上了意见灰色的针织衫在衬衫外——胸口的血迹,也正是从灰色线衫内蔓延出来的。